c#.net开发求职招聘微信群 http://www.prcgoogle.com/zonghe/guonei/2021/0830/5943.html回头望刚刚过去的六月,以及很多很多个以前过去的六月,我会想起越来越热的天气,满街女贞树的绿白色圆锥花序,玉林水汽氤氲的巷子,当然,还有端午。
而端午的花草,我会立马想到菖蒲(爸爸妈妈管它叫石菖蒲,我也没有细分)和艾叶,也想起去年端午的插花,便是将它们各取一两枝置于在花插之上,再把花插放在养水仙的小盆里,加水没过花插,便是一幅只属于我的小小作品。
而在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端午,我把菖蒲和艾叶插在大的陶罐里,菖蒲的叶子好长好长,长过了我的镜头的画面。
而今年,照例也有艾叶和菖蒲,但是我以忙碌的借口,只把它们随意放在水吧台下,在采野花用的不锈钢小桶里,也没有加水,任它们风干,我想,也许风干的菖蒲和艾叶才是端午时节的样子吧。
端午的桌花,买了非洲菊,意外地便宜(连花带瓶居然只要9块9)本来我是克制着买花瓶的,好在它特别符合我妈妈的审美,她老人家一直夸这个花瓶好看,今后可以送给她。
非洲菊是热烈的,加上小龙虾红火火火,倒是有些节日的感觉。
有一年过端午,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一天要吃桃子(也许是卖水果的说的吧!)自从那一天起,我一直记得这句话,每每端午便想到一定要吃桃子呀!
这些本没有太多逻辑的话,只因为在我记忆的深处,我便赋予了它更高的价值。
还有粽子!
读初中的一年,我从县里的学校回到家里时,已是傍晚,走进我家的院子里(我们那儿把院子叫做地坝,大概因为它肩负着摊晒玉米和谷子这些粮食的重任),妈妈在我家门前的地坝里包粽子,她把一个大大的圆簸箕放在高板凳上,簸箕里有很多米,还用粽叶,许多粽子包好了,累在簸箕里。
后来,每次想起端午,我脑海里便会回忆起那个六月的黄昏,妈妈在门前包粽子的画面,带着无法言说的和回家有关的各种心绪。
粽子,是要用白糖蘸着吃的,爸爸说。
待明年端午,我也包一包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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