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医院 http://pf.39.net/bdfyy/zjdy/161222/5131646.html绘图:千北
点歌人:菖蒲花留言:很想关心你,却不知道用什么身份……………………………………………………文:蓝色清浅
用文字把青春重新整理,认真走最后一遍。翻开残存的日记与难以割舍的自白,三言两语道不尽的过往,敏感多愁的我仍热泪盈眶。
小小兵,你的青春有军装的样子,我的青春有太多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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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20岁的我还是大一学生,在学校对面的餐馆勤工俭学。5月11日晚,要不是你带着大伙儿掉了头,走进我兼职的饭店,我想我会一直过着教室、宿舍和餐馆三点一线的生活。
你简直就是个话痨!你说支援杨钰莹演唱会,散场后你们补夜宵;我说我是在校学生,课余时间做兼职……你清瘦健谈,个不高但精神,说话大声吐痰也很大声。饭后没走多远,你又回头,问我要号码,很惊讶,可也给了。
没想到当晚就接到电话。我们竟毫无违和感,聊到深夜。这时的你,多了份平易热情与朴实阳光。存号码时,才发现没问名字,脑海自然的蹦出个“小小兵”,后来再没更改过。
接下来经常有电话,天知道那时的我们怎么有这么多话要说!你像大哥哥一样,讲很多为人处世道理和攻坚克难方法;讲无论面临什么都要我独立勇敢;讲女孩子不能太争强好胜。也爱将我推向尴尬窘迫的境地,故意逗我寻开心;你笑我假装成熟和营养不良;最后竟还会相当“恶毒”的说我根本不像个女人,我说是女孩,你说都一样……
几十个或是几百个电话粥之后,知道了你的姓名年龄,知道了你的军龄户籍,也知道军人很多事情说好不问就真的不能多问,更知道了你休假在家,光着膀子不停的喝酒抽烟,是因为失恋。你说她离你很近也是军人,说对她比对自己还认真,她却寒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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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仔”和“小服务员”是对我最多的称呼。第一次请吃饭,是在我兼职的餐馆,加上老板,三个人。你走后老板说:那个解放军很喜欢你。我说老板误会了,他把我当妹妹。本想一直踏踏实实做着小马仔,一边觉着你无所不能,一边又对你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为你写的文字)
(没你消息,第一次在自己空间留言,结果你回复了)
身体不舒服,医院。填写病历时你非要我把年龄写大一点;被就诊医生无情鄙视的细节囧事让你乐了一整天;检查队伍很长,你和小护士聊着聊着就神奇的优先了;挂点滴怕打针怕的跳脚你佯装一脸的嘲笑和嫌弃......
军人不一样,以为你会提前走,结果很耐心更担当的陪我最后拔了针。虽然开始疏远你,我还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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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距离军恋最近的地方,是车站。
你说要去西安,我说去送你啊,你又惊又喜。
可当天却状况百出。你在车站等的团团转,我在公车上急的想哭。你最后来信息,说已经超时等不了,让我别赶了。我不听,顽固的争分夺秒,历经周折,在第二家“永和豆浆”,终于看见了马上就走的你,我们相视一笑:好险!
收拾好行李,你随我下列车。今天突然不一样了,我们拼命躲对方的眼神,假装看旁边的人群,似乎全世界瞬间静止了。
列车员吆喝着关门了,我们不说话,你很自然的把臂章拆下来,轻轻放我手心里。这一刻,我承认我心动了!脑海闪过环抱你的冲动,哪怕是轻轻的,但我没有。
(在站台,你留给我的青春念想)
站台的告别,是送你走,是你离开,是全部结束的意思吧?臂章是给我作纪念的吗?想到这,竟莫名忧伤起来。慢慢会特别认真的逛你QQ空间了,把所有内容翻很多遍,也发现了“郑丑女”。后来这个名字,成了横亘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第一次发现她的影子,我写下告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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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除夕夜,在实习的酒店,意外接到从西安来的电话,我高兴坏了!你特地打电话陪我跨年。哪里是跨年哦,整整聊了一宿,破纪录啦。
如果没有逼迫和分歧该多好。你一直知道我更在乎什么吧?可为什么对此避而不谈呢?
那天你满怀喜悦而来,生着闷气走的。我需要尊重与肯定,不安和抗拒最终战胜了想念和期待。我鬼使神差的溜走了,电话里答应再看一眼,我走出来,你一语不发,马上打车就走。其实拉开车门那刻,想留下你好好谈谈,可见你重重关上车门,我忍住了。
接着实习结束,帮我搬宿舍。还帮我把床和柜子收拾很干净,把书垒得很整齐。没曾想那竟是最后一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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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军装配白纱的浪漫婚礼;见过你的三两战友;听过最动人的“嫂子”;我也与好友和家人聊你的温暖和体贴。可另一个自己说:小小兵只做很多对你好的事,却金口难开,从不说让你心安的话。是的,你的忽远忽近、忽冷忽热、难以逐磨,以及偶尔迸发的突兀和霸道,让我迟疑不前。
5年暑假前夕,你不忙了。辗转反侧后,决定“告白后悔一阵子,逃避后悔一辈子”,我铆足了劲,尝试跨越屏障,向你靠近,要给你惊喜。
你既意外又兴奋,说一定会好好安排。已经脑补了很多你迎接我的画面了,我也不断练习话本和情节,好让自己尽可能自然大方些。
这一天临到眼前时,你突然变了卦,没得商量。
穷追不舍问原因,只说忙,确定你撒谎,又说怕被战友笑话,更是因为她吧。
最终我是你的可有可无,终归是我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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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心情不好,说了几次要来杭州看我,带我散心,也还介怀置气,回绝了。你突然心切的逼问答不答应在一起!?我倍感唐突无措,心里很乱:
为什么上次说好又不肯见我?
今天是真心还是冲动?
你是否与前任藕断丝连?
自己到底该不该接受这个既捉摸不透又把我看穿的军人……
眼泪决堤,你在电话那头静静听着,也死死守着我的回答。
这么谨小慎微的自己,怕错过又怕冲动。
最后该死的试探和要命的骄傲,让我故意说了不该说的话。
失控的场面让我不知所措。我制造的失望和被辜负,让你彻底变了一个人。原来你的好从来都不是无偿,是金贵,是有账本的。
任凭你恣意讨伐吧,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忍受着。小小的骄傲理智背后,悲伤和歉疚总是来得缓缓,来得真切持久,望不到尽头。
很快,你QQ空间里,我的一切被清除的干干净净,而她的丝毫未减!我拼命调整自己的情绪,把你号码和QQ全删了,庆幸自己没活成一个笑话。
可那个夏天怎么也过不好。新一轮毫无止境的难过,让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跑到公园里马路上天桥上大肆痛哭,反反复复,复复反反,一次接一次的崩溃都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难过!?又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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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啊它缓缓地逼着我们向前,谁都不许回头;时间,也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
我的母校改名了;当年的饭馆和酒店倒闭了;第二炮兵变成了火箭军;医院也换上新的名字,与我们有关的一切都在变。或许,谁的青春都免不了浮华与躁动,天真与敏感,错过和遗憾吧。
最好的祝福,仍带有心酸。嘿,我的小小兵:如果无法避免人生的逆境和困苦,我要你不忘灿若星辰美如画的青春,不忘当年长途跋涉累而不疲的真心,更要随时铭记你是某个女孩儿爱而不得的珍宝,会让你在未来走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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