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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意园rdquo的时光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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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园”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大概就像是得了一种挥之不去的“相思病”,潜藏在记忆的深处,像心头的一颗永不曾褪色的朱砂痣。

意园,留下青春时代的美丽印记

重回意园,打捞年轻时的梦

马厂街的可园,据说林徽因和梁思成曾经住过

“意园”位于仓山的马厂街,其实这个院子早已不复存在,在上世纪80年代“意园”被推倒盖了新村,成为福建师大的教工宿舍楼。但马厂街却是一条经历近百年风雨洗礼的小巷,短的不能再短,仅有米。它清静幽深,两侧有不少民国时期的老洋房。曾经有一位也住在“意园”的画家朋友直接用“可以意梦”作为画展的名称。“可以意梦”指的是位于马厂街的可园、以园、意园和梦园,除此之外,这里还有硕园、爱庐、忠庐等等。据说上世纪20年代末,一代才女林徽因与建筑大师梁思成结婚后,回到福州就在可园小住。那是林徽因唯一的故乡之旅。又传说梦园的主人叶见元与孙中山先生过从甚密,孙中山来福州时,就住在梦园。一位朋友曾经绘声绘色地说自己曾在梦园附近拣到一把椅子,是孙中山坐过的,我猜想99%是在梦园门口做了个“梦”。

斑驳斜阳里的马厂街有一种特别的美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马厂街的确是一条幽静的小巷。当年,我几乎天天从马厂街穿过一条小路和一片菜地,便到了马路对面的福建师大老校区。

二十多岁的我,也曾经风华正茂

与师大同事泛舟武夷九曲,背后穿背心的是福建师大原校长李建平

与学生一起沿堤坝骑单车到洪塘金山寺,而如今“过了洪塘是吾家”

翻开记忆中发黄的相册,我在想,我几乎所有青春的回忆都有“意园”的影子。我曾经在我的多部散文集中都写过这个“意园”。在《在意园度过的时光》中我曾写过:“这是一种特殊的感情。人的生命的每一次活动总是与某个空间和时间联系在一起的,活动不可能永恒,但却生动地定格在生命的某一个时刻某一个地点。如此说来,面对生命中消逝了的过往岁月的某个坐标,便是面对着自己个人的历史。”是的,我几乎青春时代所有重要的写作都是在意园完成的;是的,我几乎年轻时所有忘乎所以的青春故事都是在意园发生的。而在《秋天的怀念不惆怅》中我写过:“尽管时有盲目的冲动,时有虚幻的梦想,时有任性的轻率,时有飘浮的抱负,时有瞬间的热情高涨和冷却后的一蹶不振,但严格地说,我真正的实在的人生是从意园开始的”。

意园曾住过许多福建师范大学的老教授、老学者,那里曾经风云际会,名师云集。

易学大师、中文系黄寿祺教授

我现在即使闭上眼睛依然记得当年易学大师、中文系黄寿祺教授在冬日的暖阳下搬来一张自家的小板凳坐在意园大门口的斜坡上排队等待发粮票的情景,那情景至今非常温暖。现在我同样坐在有阳光的窗前敲打电脑键盘写作时,黄寿祺教授已仙逝近三十年。当年,他就住在我所住的红砖楼正前面的一栋楼。前一阵子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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